月前本宫遭到禁卫逼宫,险些身死。你身为太子少师好像就没来过东宫,慰问过本宫吧。
吕兴巢,太子少师啊,京内都再传本宫仁德之名皆是你教导所称,本宫遇刺,你却不来看望,你实不应该啊。”
“这、这、吕某染了寒疾,卧榻不起,因此才没去东宫。”吕兴巢说话都有些结巴,强行解释。
李景源摇摇头,就这,就这,这吕兴巢也不过如此。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必须想办法占据主动。怎么办、怎么办?”吕兴巢心中着急,脑筋都快转冒烟了。
他想以李景源血洗太秋宗为缘由,质问李景源,可李景源一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就堵死了他。
就在吕兴巢找不到突破口时,李景源主动给了他递刀。
“本宫昨日确实马踏太秋宗,杀的太秋宗无一活口。”
反倒让吕兴巢有些懵逼,不明白占据上风的李景源为何又突然承认此事。
他没细想缘由,知道自己机会来了,立马打起精神来,再次高喝:“殿下斩下太秋宗一千四百多人的头颅,以他们的头颅炮制了一座京观,以他们的尸体炮制了一片尸林,此事当真?”
李景源平静,惜字如金:“真。”
“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心中狂喜。承认了就好,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儒家的言辞如刀。
吕兴巢怒指李景源,手指都在颤抖,脸色涨红,不敢置信、失望、痛苦等等复杂丰富的表情汇聚在他那一张老脸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