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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兴巢被看的心里发麻,他高声喝道:“太子,请上前受戒。”
“吕兴巢啊,在此之前,本宫问你几个问题,你若能答得上来,本宫便受你这一戒。”李景源开口了。
吕兴巢挑眉,自信道:“既然殿下有疑问,身为太子少师自然会为殿下传道解惑。”
“可若是你回答的不能让本宫满意,你可就有麻烦了。”李景源笑着说道,这吕兴巢用他来博直臣名声,那他就得承受李景源的怒火。
吕兴巢脸色一沉:“若不能为殿下解惑,便是有愧太子少师身份,我立马就向陛下请辞。”
请辞?李景源摇摇头,哪有这么简单。
李景源问道:“你可知本宫为何马踏太秋宗?”
吕兴巢眉头一皱,思忖片刻后道:“太秋宗长老王焕勾结王氏粮行私占太子庄田产,后袭击太子亲军,自是罪不可赦。但此事是王焕个人所为,不能因为他是太秋宗的长老就认定太秋宗也参与了此事。
就算太秋宗参与了,我朝律法讲的是主谋者重判,从者视情节严重量刑判罚,更何况太秋宗亦有许多不知情者。
殿下一律杀之,有违律法,有违仁道,有违德行,不妥之处甚多。”
这吕兴巢动不动就得给李景源扣上帽子。
李景源笑了笑:“太秋宗参与太子庄私占案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吗?”
吕兴巢:“太秋宗这些年放任门内弟子做了不少恶事,这些弟子理应被治罪。但应该交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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