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帖木儿淡淡道:“这么着急送死,看来你也清楚我将你困在跃马谷的目的。”
李存孝擦掉口中血水,龇牙狞笑道:“想用我们引殿下入瓮,你想屁吃。”
乌兰帖木儿轻笑道:“跃马谷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蚊子都飞不进来飞不出去,你的生死其实无关紧要。”
李存孝沉默了,凝视着乌兰帖木儿,脸上扯出了一个难堪的笑容:“殿下何等聪明,他岂会看不出这是请君入瓮的圈套,你就这么笃定殿下会来?”
乌兰帖木儿负手而立,脸色平静且自信,缓缓道:“从李景源名声鹊起之时,我就开始关注他了。他这个人隐忍又自负,骄傲又霸道,出京一路,只在荀三甲手里受了点挫折,但毕竟他们之间差着境界,可以刨去不算,所以他一路走来没有败绩。没有挫折便会滋生无敌骄狂之心,尤其是他那种霸道自负的人,连胜之下最容易目空一切。
我相信他不怕这一局请君入瓮,所以自负的他会来。
还有一点就是他这个人对敌人无情残忍,对自己人却重情重义。你这么一位天象境的猛将,又是他的潜邸之臣,他是不会舍弃的。
你一个不够的话,不是还有一位最早的潜邸之臣也在这里吗,我不怕他不会来。”
乌兰帖木儿扔出一个酒囊落在李存孝身前,淡淡道:“这壶酒就算你助詹台明月破境的礼物,好好活着,看看那你舍命效忠的太子会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