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起身,朝着中年校尉抬手打了个招呼,眯着眼道:“胡校尉,你今晚是第三次巡夜了吧,怎滴,睡不着?”
中年校尉板着脸的脸上有些苦涩,道:“今晚的关内有些不一样,感觉要出事。”
老兵呵呵一笑,又抿了一口酒,这次真的只是抿一下,然后压低嗓音道:“胡校尉,说几句实话,咱们虎崖关里留下的一万多人都是什么角色,你心里比我敞亮。新野营的那帮靠着父辈功荫或是银子铺路当官的二代为什么留在这岌岌可危的虎崖关,你会不清楚?”
胡校尉苦笑的说不出话来,一只手也按在刀柄上,攥得很紧。
老兵自顾自地道:“所以啊,会不会出事你比我清楚的很。”
胡校尉正色道:“我和新野营不是一路人。”
老兵浑浊晦暗的眼睛炸出一抹光,呵呵笑道:“胡校尉,你当真是不怕死啊。”
胡校尉幽幽道:“怕,怎么会不怕,只是让我投敌,我做不到。老马,你说大衡为什么变成这样。”
胡校尉一拳砸在城墙上,愤恨道:“都怪那个挨千刀的太子,若不是他,大衡也不会乱成今天这步田地。”
老兵默不作声,旁边的少年瞭望手稚嫩的脸明显有些惊慌失措,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老兵一口干掉盒中酒,慢悠悠道:“天上的事,我这等草民管不着,我没家可回,虎崖关就是我的家,我只管这家里的事,当然了我也管不上,但是让我投敌我可做不到。”
老兵浑浊眼神凶厉起来:“老子的帐下可攒着八颗蛮子头,我还想凑个整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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