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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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一下，才说：“也没有很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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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像是很努力地在为自己辩解，她说：“我太缺钱了，不做这个，连回国的机票都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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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着她：“你要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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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干什么，还要骗其他人吗，小心被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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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一种对于骗子的愤怒，他难以控制自己，将她更用力地拉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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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真的太用力了，他甚至听到她“嘶”了一声，好像被自己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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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说“对不起”，之后才懊恼起来，为什么要跟骗子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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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笑了一声，在他耳边说：“其实你也是第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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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很难看地瞪她，以为骗子终于良心发现了，要跟自己摊牌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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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钟，他感觉自己摩挲她后背的手，被另一只手轻轻地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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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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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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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她说，“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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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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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有耐心，教他怎么在镜头前摆姿势，怎么拥抱自己，怎么捧起她的身体。又怎么无视镜头，假装这个狭小的浴室里，只有他们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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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她真的很有经验，就是废话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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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她说的是“第一次”，只是“第一次面对镜头”，而完全不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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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她对自己误解很深，他在话剧社，当然有很丰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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