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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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他又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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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羚感觉自己快没有办法呼吸了，但是又觉得有些满足。他想抱她，她也想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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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的结局是撕裂的，可是在现实里，他可以找到她，她也不会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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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臂慢慢地环住他后背的肌肉，安抚地碰了碰他，轻轻喊了一声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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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还是哑哑的，金静尧问她为什么哭，是不是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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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羚说“不是”，他一秒钟都没有停顿，立刻说：“那能不能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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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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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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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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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旁边的小刘也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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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惊恐地拉开门，踮着脚尖滚了出去，仿佛迟一秒都会被机关枪扫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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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又关，稀薄的空气像棉花糖一样黏糊糊地化开，不算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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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静尧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黎羚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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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停车场的话不是对你说的。”他说，“不要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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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问她：“电影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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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羚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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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静尧说：“不喜欢可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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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羚还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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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静尧的心也沉了下去，像被铅块压着，跌落进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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