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地看到顾浅渊抬头,他擦了擦手,上下打量他,嗤笑了一声:“反正不是现在这样。”
“而且啊,你以前对宋二还挺坏的,看到她身上的伤没,都是你弄的。”
顾浅渊就没有再说话了。
秦洲还想再刺挠他几句,忽然听到床上有了些响动,放下筷子又听了一会儿,面色渐渐凝重。
是一口饭没吃,连夜走了,走前还给顾浅渊说了一句好自为之。
早晨落了些小雨,顾浅渊又重新做了饭,宋二才悠悠转醒。
醒了也不问秦洲去哪了,脚蹬在顾浅渊肩上,懒洋洋地问秦洲走了,他怎么不走?
顾浅渊也不恼,将她抱起来,给她塞了双筷子,好脾气地说:“我脑子坏了,哪也去不了。”
宋二哼了一声。
如此过了几天,按时吃药,余毒是彻底清了的。
这几天,雨倒是越下越大。
顾浅渊也不能钓鱼了,不知道看了什么书,自己在那开始缝缝补补。
宋二也难得悠闲,每天在那里练书法,不往好的练,练一手怪字。
一天中午,两人正头对头,做着自己的事情。
几个穿甲胄的卫兵来访,他们恭敬地请示了一下宋二。
宋二头也不抬,吩咐顾浅渊:“你替我去拿个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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