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步骤都很清晰易懂，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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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以后，林昭抬起头看向了对坐的季宥齐，眨了眨茫然懵懂的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好像看不懂哎，你可以给我详细地讲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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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宥齐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离晚自习上课还有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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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宥齐拿了一张新的草稿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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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非常识趣地坐到了季宥齐的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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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离得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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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的身上有一种他没闻过的香，像是某种古木的香，又像是墨纸黄符的香，闻着意外地让人觉得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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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宥齐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一些，林昭察觉到了，秉承着循序渐进的想法，林昭没有逼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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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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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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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答案选d。”就算两人这半个月每天都见面说话，但季宥齐对林昭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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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单手撑着下巴，将解题的步骤写到了笔记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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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字并不好看，大气又潦草，不仔细看的话，很像外面那些道士写在符纸上的字，像画符似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