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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陆折的眼睛里映着他的身影后,他平静地问道:“我是不是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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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用平静的语气问出这样的话,怎么听都不像是询问过错,而是多了几分挑衅,并不觉得自己哪里有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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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了沈白舟的嘴里,像是因为知道自己犯错了,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哪里错了,那么的茫然,又那么的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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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样子,即便是真的犯错了,都让人气不起来,也不忍心训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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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折看着沈白舟因为低头,垂下肩膀的黑长发,再稍稍低一些,那些头发就会扫到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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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光的沈白舟,突然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恍惚得有种神祇出现他眼前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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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折恍惚地道:“没啊,没有人说你犯错,你怎么会觉得自己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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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进门的时候,看上去比第一次更讨厌我。”沈白舟克制着自己想要俯下身去的冲动,淡淡地陈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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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找你谈话,是不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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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折抿着唇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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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沈白舟平时看上去安安静静,对什么都处于一个无波无澜的状态,但是心思比谁都要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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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围绕沈白舟谈的,不过真正做错的人不能算沈白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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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你。”陆折怕沈白舟胡思乱想,轻松地道,“你是不知道我的这两个哥哥,没事就喜欢给我讲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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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刚就抓着我讲人生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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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多想,他们没有讨厌你,你也没有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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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舟的视线直勾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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