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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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答案是否定，他也不会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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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再给陆折离开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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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陆折会怨他，会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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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折的肩膀被勒得生疼，沈白舟的手臂用力到像是要把他的肩膀勒断似的，甚至还在一点点加重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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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他是实在受不了了，嗓子里才颤着溢出了声音，“我没有不要你，我道歉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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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折解释，然后抬头去看沈白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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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把所有的心里话通通都告诉沈白舟，也想把过去的真相告诉沈白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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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触及到沈白舟的黑眸时，看到了沈白舟眼睛里面能吞噬一切的暗沉，和毁天灭地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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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折的心狠狠一颤，脊背莫名地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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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执念仿佛正在吞噬沈白舟的灵魂，想要将沈白舟塑造成一个被欲/念支配的傀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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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熟知的沈白舟仿佛正在逐渐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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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折看不懂沈白舟在想什么，也不想知道沈白舟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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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第六感告诉他，他不能放任沈白舟这么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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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白舟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解释，也根本不肯听他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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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束手无措下，陆折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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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挤在眼角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他微微扬起下巴，唇瓣微张就这么贴上了沈白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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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一向都是沈白舟向他索取，以至于他从没有主动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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