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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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z一字不说，竺染也能从中读懂z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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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炽热却也很直白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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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不想和竺染止步于朋友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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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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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染没有躲开z直白露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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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动伸手，碰了碰z落在耳际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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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今天的头发做了造型，摸上去有些硬，不如平日做芳疗时，将手指深入发丝间的手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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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任由竺染摸他的头发，没有一点抵触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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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z还想让竺染停留得更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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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以为竺染对自己是有那么点在意的，不然为什么要摸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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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竺染的下一句话，却令z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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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染一字一句说道：“我无法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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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的世界瞬间失去了声音，眼中的画面从彩色变为了灰白色，原本因为喝了酒而微醺的脸颊变得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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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微微动了动，却发不出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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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预见会在什么场合知道你的身份，也无法预见那时的自己会是什么样的情绪，所以我无法在现在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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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染说得很直白很理性，也有些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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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竺染绝对不会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轻易许诺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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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染的声音依旧那么好听，然而在z听来却如同金属那般冰冷，透着一种无机质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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