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房间的那一日,花远缩在一间漆黑的柴房中。
纵使贺府为官家府邸,依旧逃脱不了柴房中有老鼠的命运。
老鼠在里头‘吱吱’叫着,窸窸窣窣的胡乱跑动。
花远攥紧衣袖,窝在膝盖里头哭得冒出鼻涕泡。
刚才他凑近花槐,是想跟她说,大家依旧与她站在同一个阵营,让她不要担心,不要感到害怕。
没曾想,花槐会直接对他动手。
花远从来没觉得哪一刻,像这般痛过。
花英韶和姜雁荷死亡时,他心中更多的是担忧。
没有他们,谁来给他买玩具,谁来照顾他的衣食起居?
他害怕死亡,更害怕死在花槐手里。
是因为花槐,他才懂得如何做人。
一味惯着他的行为,不是为他好。
花英韶和姜雁荷只负责养,而没有教。
他不懂得如何是对,如何是错。
只能模仿他们的行为,既然他们也这么做,应该是可行。
这种生活快乐吗?
其实不然,他过得浑浑噩噩,迷失在他们的言语夸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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