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他不必想着跟皇帝玩心眼,不必想着高台辩经,不必想着东南隐患,不必想着接下来,将会引来多少文坛士林的恶意与霸凌。
这,便是家的意义啊!
可惜。
他想短暂的歇一歇,奈何祖母是个‘工作狂’!
饭后。
趁着一家人都在,老崔氏眼神期待的看向崔岘:“岘哥儿,如今祖母把开封的邸报开了起来。镖局也已经初步规划好,马上就能试着开业。”
“后日,你就要登台辩经了,那咱们还能做点啥生意呢?”
听到这话,一家人都看向崔岘。
崔岘笑道:“孙儿刚到开封,还没来得及去市场上看看。等后日登台结束,咱们一起去做个‘市场调研’。”
老崔氏连连点头:“对对,就该这样!岘哥儿你不是说了吗,得罪了东南那边的人。祖母想着,咱们得早做准备!”
提起这个。
崔岘沉默片刻,略显尴尬的说道:“祖母,其实……不止东南。后日辩经结束,怕是满世界都会被孙儿给得罪遍了。”
啊?
一家人都被唬了一跳。
陈氏纳闷道:“就一场辩经而已,怎地会得罪那般多人?”
崔岘思忖着,用最简单的方式解释道:“因为儿子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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