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辞归 第5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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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一切正常，以前左邻右舍都夸赞我祖母与母亲，说是一对和睦的好婆媳，自家人处得好，与邻里处得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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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祖母当真是极好的人，就是因为受了刺激才生病，会没有任何征兆突然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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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病时很凶，我母亲的力气都应付不了，只能让我把祖母捆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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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吃药，大夫也配了些香料方子，说是宁神静心的，加以辅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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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他们几个以前不还说我身上衣服熏香风雅吗？我哪有闲钱附庸风雅，是家里点香、熏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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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点香是玩，是兴致，我嘛，无奈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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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知点头：“那真是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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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自家祖母，”庞枫抹了一把脸，“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谁家有个得了疯病的都不会往外说，我平日也闭紧嘴，今天情绪上来了，夏兄莫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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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知道：“你放心，我也不会往别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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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枫见他依旧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只好戳破了：“其实也不止我祖母，大夫说，不少人都有类似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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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时一切都好，发作时有人喊打喊杀，有人突然冷言冷语发脾气，与平日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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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祖母严重些，一月里犯个五六次，有人轻些，几个月或者半年一年才有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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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没有别的意思，夏兄，先皇后不会也是这种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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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知蹭得站起来：“你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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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错话了，”庞枫赶紧倒茶，“自罚三杯，自罚三杯。我心里烦，胡言乱语，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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