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案桌旁,本是没有风的,曾聪却觉得两股间冰冷一片,仿佛寒风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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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个阉人!”他哭喊着道,“可谁说阉人就是李渡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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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家里穷,父亲想让我当内侍又不懂门路,自作主张给了我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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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容易才活下来,家里有了起色,就没想着卖我的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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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编故事了,”喻诚安啧啧摇头,“京城里随便哪家茶博士都比你讲的有意思。你一个阉人在承远被抓获,认与不认都会把你押送回京城,但你在这里想做的事,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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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李渡心腹,他交给你的事情重不重要,你自己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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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失败了,你认与不认都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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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聪死死咬紧了牙关,眼中恨意再也不加掩饰,直直瞪着喻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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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变化,他不再是做事规矩、不喊苦不叫累的曾聪,而是李渡身边往下发号施令的公公成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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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县令问:“小将军,这人是我们往京里送,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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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诚安与季光商量了两句,道:“我们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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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复便让人拿了刑具过来,让喻诚安与季光把成喜拘押起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