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依花司使所言。”
梁凤台满腔话语被堵在喉间。
待众人退朝,梁凤台看着离开头也不回的花晚凝快步追到她面前。
梁凤台:“凝儿!”
花晚凝道笑了笑:“二哥哥莫要担心。”
梁凤台犹豫良久长叹一声,无奈点头,转而唤来岁青,郑重嘱托:“岁青,你务必寸步不离护花司使周全,若有差池,唯你是问!”
岁青单膝跪地:“花司使!不论天涯海角,岁青定保您安然无恙!”
“那边多谢岁青小郎君。”花晚凝笑道。
……
花晚凝一行人快马加鞭,不过半日,便抵达了暨阳。
暨阳城头悬起七盏猩红风灯。工部一些主事攥着《河防辑要》的手不住发抖,榫卯闸门被洪水冲毁的豁口处,民夫官兵和禁军们正用浸透桐油的柳条筐垒筑临时堤防。
“司使大人,羽林军押送的五十车青条石到了!”驿卒滚鞍下马时,泥浆溅湿了花晚凝手中的赈灾账簿。
暨阳知府远远瞧见花晚凝腰间那枚象征着无上权威的蟠龙玉佩,脸色骤变,忙摘下乌纱掷给随从:“司使说了,快去粮仓,那批霉米得用石灰熏过再下锅!"
城隍庙前支起粥棚,一些乡绅东家正指挥伙计将蜀锦帐幔裁作御寒衾被。忽有青骢马破开雨幕,马背上的禁军扬鞭指向满载粮车:“白米三百石,烦请分与鳏寡!”言罢策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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