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知州示意手下用汗巾堵住了嘴。
义仓中。
常青捧着泛潮的账簿冲进来时,手指还沾着竹茹的淡青汁液,满脸难掩兴奋之色:“司使大人!全齐了!方才快马运来的竹茹,正往药炉房搬呢!”
花晚凝闻言神色舒缓,轻轻颔首应道:“如此便好,辛苦你了。”
此前,谢家那对夫妻利欲熏心,竟在疫病横行时妄图发国难财,所作所为令人发指。
谢家被官府查封,那二人进了狱中仍不思悔改,妄图贿赂狱卒,行径恶劣,罪加一等。原本按其罪行,罪不至死,可后来查出华家从前那批质量出问题的货物竟是这二人暗中捣鬼。如此罪证,桩桩件件,免不了严惩。
常青捧着呈报说道:“司使大人,谢氏夫妇昨夜突发恶疾……死在狱中了……”
花晚凝拾起散落的竹茹叶对着日头瞧,她望着渐晴的天际轻声道:“他们算是将欠华家的全还回去了……”
“如今有了竹茹,抗疫的药材再无短缺之忧,疫病的势头也小了许多。”常青道。
“诸事已了,也是时候回神都了。”花晚凝说着望向门外,梁凤台正匆匆赶来。
见梁凤台面色凝重,花晚凝心中一紧直觉有事发生,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梁凤台顿了顿,说:“高德祥死了!说是畏罪自戕。”
花晚凝一听双眼瞬间放大,随即眉头紧紧拧起,这潭水,比她想的还要浊,还要深。
“凤台,你说溺毙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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