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可能是自己想错了,因为这些看场子的人其实都属于偏向粗旷型的,最不擅长的就是伪装,或者说表演。
从韩氏念叨的话里,晏萩才知道傅知行昨儿抬回来时,虽然头上已经包扎好,但他身上穿那件月白色的锦袍上全是血。晏萩心在颤,要是伤的不重,怎么会流那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