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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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遗憾，”格洛莉亚不常有的沙哑声线轻飘而来，“无论是剜掉心脏，支解躯体，抽出骨头，还是轰开脑袋，死亡都无法降临在我身上。”她不太情愿地睁开一只眼看着reborn的脸，随后迅速变回尸体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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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orn 去揭开她那碍事的斗篷，大致就伤势情况进行检查。不像是武器，也不是人为造成的伤口。它们仿佛植物上自然生长的枝叶，冲出体表延伸开裂，一点火焰的残留化作细长的丝在伤口边缘裸露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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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想象有物种能够做到这个地步。”杀手揽过她的肩膀，装死的维护者把脑袋无力地贴靠他的胸口。他另一只手臂上抬格洛莉亚的膝弯，并未明显感觉到有力量消耗地将人从地面抱起轻轻放到那张柔软的长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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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也没有那样的物种。你的西装脏了，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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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重到身体残缺不全顶着死人脸的人重点居然是这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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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想从你口中听到自残这种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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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的误会，reborn。作为第一个撞见这种情景的人，我不介意同你解释。首先告诉你一件，不，该说是一种有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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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贝’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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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令人摸不准概念，并且疑惑不解的字组。但是，不可思议结合体格洛莉亚来讲出，一切又合理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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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的横向延展，时间的纵向继承，二者交错中散落的点，这就是维系所有世界的根本。实际上，你已经见过‘贝’，杀手先生。“格洛莉亚露出温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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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指环的纵向传承。那么，你在其中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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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是不可控和最不稳定的，为了保证他们稳定延续且与另外二者共生共连，我的使命降临了。我是虹的指针，虹的稳定机制。按照我那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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