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他有没有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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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行驶期间，托利亚的视线一直落在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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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他思考明天要怎么对下属解释今天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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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会，他决定只要尽力解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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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明天报纸肯定会先给大家来一番精神冲击，到时候他随便说点什么，其他的人都会相信，或者说他们也没有办法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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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利亚默默地想着，只好安慰自己再过几十年就没有再记得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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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很快又发现，当前他和潘塔罗涅的计划是强绑定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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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人类的货币代替由神创造出的摩拉，假如未来提瓦特还能存在，人类的历史仍能存续，那么潘塔罗涅的所作所为一定会在时间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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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即便过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只要研究提瓦特的历史和货币，就一定绕不开这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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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绕不开潘塔罗涅的计划，也意味着必须去讨论他们这段时间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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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利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答应与潘塔罗涅的合作实在是太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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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可以用记录的方式达成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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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去自诩不属于人类的一方，所以忽略了人类的历史，今日他再去回看，发现自己被野史传成那样子是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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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他们这些长生种，人类的想象力非常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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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他只是名不见经传的龙，就算是堂堂岩神，都能在自己统领国度的文艺作品里被当成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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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利亚一想作为岩神钟离也和他一个待遇，顿时释然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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