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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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继续打听：“包间里有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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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孩回答，“一男一女，像是男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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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凌霜和赵小光驻步在一间名叫“景天”的包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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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光仔细观察过，每个包厢都有专门送菜的偏门，他小声提议：“老大，安全起见，咱俩还是走小门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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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凌霜美目微瞋，一撩长发，从腰间摸出一根黑色警棍，用力甩长，握在手心上下掂量，那模样又帅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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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道，这位警花上司会以柔克柔，以刚克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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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光鲜亮丽进去，我们总得将他光明正大‘请’出来，不然多不给他面子。”所有罪犯里，她最讨厌强.奸犯，靠武力胁迫妇女，手段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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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她用力推开面前的厚重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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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很静，檀木家具味道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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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只有两个人，徐司前和一个穿着淡蓝色纱裙打扮精致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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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吃饭，椅子相隔甚远，看着并不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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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裙女孩讶异地睁圆眼睛，惊慌失措，像只小梅花鹿：“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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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凌霜亮过证件，步步逼近，眼神像是淬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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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地毯，厚重结实，湮没了气势汹汹的脚步声，只剩长廊里零星漏进来的丝竹管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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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安静，也极其压抑，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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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裙女孩坐立不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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