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着她，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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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见状，指节在桌面轻扣几声，算作提醒：“你没有不在场证明，在案发时间出现在案发地附近，有重大作案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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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前冷淡掀了掀眼睫，不打算浪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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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凌霜手机在口袋里响起，接通后，对方说：“凌队，死者身份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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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叫了位警员进来盯徐司前，自己上外面讲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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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名叫张清苗，在南城西郊一家饭店做服务员，20岁，两个月前做过胆结石碎石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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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找到她亲近的朋友吗？”凌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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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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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张清苗住处在哪里，我们去她家看看。”凌霜边交代边快步去往技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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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光也不敢耽搁，火急火燎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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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警司，这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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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盯好。”赵小光顿步补充，“等凌队回来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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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苗住处和南城大学仅隔着一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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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为了省钱，她租了一间斜顶阁楼房，房间布置整洁，一眼望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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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床和沙发，屋内最显眼的陈设是角落里的一张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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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十年代的老家具，脱漆严重，女孩在上面铺了层干净桌布，桌案上堆着高高几摞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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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灯下面有一瓶水培绿萝，不是专门的花瓶，是装牛奶的玻璃瓶，标签还在，生产日期在一年前，她来南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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