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属于他的过往，也是不能触碰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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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市？”宋渠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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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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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发病吗？”宋渠没忘记打电话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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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前实话实说：“前两天打雷，有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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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回去的？”宋渠习惯用他来称呼徐司前的另一个人格，那个极端人格一但出来很难回去，他不肯配合吃药，也不愿意配合治疗，而且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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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前随口道：“被人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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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晕了？宋渠越听越觉得离谱，他查过南城的天气预报，和他说：“你那里最近多雷雨极端天气，我明天飞过来看你，给你做一次全面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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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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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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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拿点东西，一会儿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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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说，你这病情可没你想像的那么乐观，”宋渠说着话，顺手点开今日天气，“南城市大约还有两个小时下雨，雷电橙色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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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了。”徐司前掐断电话，转动方向盘，将车子开进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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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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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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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傍晚，起了丝风，依旧不凉快，太阳被乌云割裂，落下道道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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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路虎停在道旁，徐司前掀门下车，径直去找王警官拿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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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片枯黄残叶，被风卷落，再被男人的皮鞋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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