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释：“我对金属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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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审讯室大门被人敲过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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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队，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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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让赵小光进来，自己快步走出审讯室，问：“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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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人口失踪案，一个老太太大晚上来报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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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走到报案大厅，发现问题所在。这位报案的老太太患有老年痴呆，表述非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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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我儿子不见了，我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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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多久了？”民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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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很长时间。”她叽叽咕咕说，“恐怕有一年，不对，三年，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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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记录的民警不知道怎么写，见凌霜出来，顿时如释重负：“凌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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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走过来，拍了拍老太太的肩膀问：“奶奶，您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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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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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点头，示意民警查下名字不考虑音调的模糊搜索后，南城一共有149 个liu gui 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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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家住在哪里？”凌霜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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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想了半天，回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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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又问：“您走路来的，还是坐车来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