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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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调查这起案子的？”凌霜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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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前没想到凌霜会审他，愣了一下，沉吟半晌说：“九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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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前？那不就是凌霰死的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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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查得那么清楚，你难道见过卷宗？”凌霜问题一个接一个问题，情绪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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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前又喝了一口酒，目光变得幽暗深邃：“机缘巧合见过，但没留下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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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瞳孔颤抖着，神情也有些绷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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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起案子的卷宗，她都没有看过，周浔安是最后一个见过卷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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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前预感到凌霜接下来的问题，心里有些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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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绕开她，踱步到南边阳台，推开玻璃窗，立在那里点了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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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漫进来，掀动纱帘往后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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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隔着纱帘看向他的背影，心脏像是被小刀割开一道口子，有些酸涩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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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周浔安、徐司前，他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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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徐司前是怎样看到卷宗的？他和周浔安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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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吸进一口气，掀开纱帘走到他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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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支烟。”她淡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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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有伤，别抽了。”他没看她，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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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给，她就抢，手伸进他裤兜里摸索，被他摁住：“为什么非要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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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把手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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