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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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答：“那之后的第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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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王凯旋为了坦途发展，不惜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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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继续说：“我当时也没想到他能做到那种地步，后来看老陶把所有资源倾斜给他，我才意识到，事故只是王凯旋的一步棋。古语云，置之死地而后生，富贵险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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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是命，没死亦是命。大富大贵看天意，幸运的是，王凯旋那次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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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又说：“那时候，国家已经很重视高科技产业，发布了许多利好政策。即使没有王凯旋那次事故，坦途后期也能发展起来，王凯旋让自己和坦途都走了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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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当时牺牲的是整个坦途的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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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很多年，姜离都不大喜欢和王凯旋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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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说：“谁都想走捷径，就没人会认真钻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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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坦途，凌霜习惯性地问徐司前：“你觉得这次是王凯旋自导自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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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前不答反问：“凌队，这是在考我专业知识？还是随口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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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问问。”她想知道两人默契度怎样，也有点暗自比较谁更聪明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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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已经有了判断。”徐司前说话时，目光落在她身上，很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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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凌霜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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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鼻梁上轻轻点了一下：“因为你眼睛里写着——男朋友，快来和我对答案，看看咱俩谁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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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被他戳中，有些耳热：“啊？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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