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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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没有其他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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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笑着说：“四个人都发不起工资，哪里还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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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是陶意明撒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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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串代码，实际上只有陶意明和方明月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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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月被带进了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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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上去十分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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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凯旋的尸检报告上有一处咬痕。”凌霜没有和她绕弯，“齿痕是可以找到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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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月主动承认：“是我咬的，但我没有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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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常从不和王凯旋公开出现，为什么那天会特地去找王凯旋，还和他约定去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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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他来看我儿子。”方明月面不改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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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从他办公室出来并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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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月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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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证据呢？我是进入过王凯旋办公室，又被他侵犯过，但你们怎么证明是我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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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凯旋的电脑已经被清空，所有的记录表都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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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月知道自己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她自信警方抓不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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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看过这串代码的只有你和陶意明，陶意明在坦途发布会前都没有来过实验室，没有人再会写那串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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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月见无法再抵赖，主动承认：“王凯旋确实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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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方明月和陶意明在事业起步期结婚。婚后，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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