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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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近了，陈海想走，可是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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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柔软的掌心覆盖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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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一愣，任由她摸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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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枝手指往下，碰到了他手腕上冰冷的铁链，心里难过，声音也跟着软下来：“他们说，你是为了我才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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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别过脸，故作凶恶道：“他们胡说的，别信，我的事和你没关系，快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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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为了让我看见。”沈枝说着哭起来，“我们一起长大，我从来没有看过你的样子。我想治好眼睛，只是想亲眼看看你，要是你没了，治眼睛也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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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看向桌子对面的凌霜，问：“警官，我跟你们合作，真的可以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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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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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减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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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要看立功表现，”凌霜说，“基本不会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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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的话，沈枝就有机会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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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们得保护好我的家人，沈枝和奶奶都是我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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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凌霜答应下来，叮嘱赵小光，“现在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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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光领命，将沈枝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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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翻开本子，继续审讯：“说吧，到底是谁杀害了卞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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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不再隐瞒：“是舍哥，他发现警方在调查卞晶，让我将她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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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哥是谁？”凌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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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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