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平静,便是边关加急八百里的军报,都从未有过这样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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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无声息地朝它靠近了些,微垂睫毛,掩下了眸中的神色,手指上的骨节凸起,映出青白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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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玦的声音有些哑:“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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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界于命令和恳求之间的语气,因他如今心潮难解,根本无法探究——自己是想听它继续说,还是不想听到,抑或者说,他想听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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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鹉自然不解他的意思,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类,周身的气息十分莫测而危险,如今说话的样子,令它天然地就感到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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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用羽毛重新将自己包裹起来,再也不肯看谢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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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玦静静站在笼前,用难辨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只鸟儿许久,在周边的空气寂静得不能再寂静的时候,他忽然没有预兆地道:“是谁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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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其实显而易见,这个品种的鹦鹉,再过早慧,也不大可能自己生造一句话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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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是有人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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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教它的人或许只是无意间拿这句话当训练的例句,亦或者是更加随意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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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如何,对于谢玦来说,这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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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玦忽地一笑,唇边咀嚼着两个字:“琬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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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缘由的,他将这个名字在此刻念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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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与阳光灿烂的外界比起来有些幽晦的室内,此刻的低语,也只有他一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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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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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卿琬回来的时候,谢玦端正坐在案前,腰背挺直,却不显刻意,一身清冷优雅的气息,仿佛与生俱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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