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作为男人陆老板应该可以理解吧。”
他瞧着车上从容不迫的人。
在医院时,陆时汀等待着他的宣判。
现在,他等待着陆时汀的宣判。
陆时汀只是淡淡的“嗯”了声。
模糊的态度,让人无法确定他是讨厌还是接受,但要是再继续问下去又会显得自己过于在意。
徐图之强撑着体面笑了下,29年他才遇到一个哪哪都满意的陆时汀,恐怕也要结束了。
有点难受地转过身向前走去。
陆时汀瞧着他单薄失落的背影,不再逗他:“徐医生。”
音色比夜色低沉,勾住了徐图之的脚步。
徐图之期待又紧张的回头,一颗心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