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爷爷:“只是……”
陆时汀看过去,等待着下文。
陆爷爷:“只是就当爷爷的私心吧,比起一位商人,爷爷更希望你能继续机械师的这条路。”
“爷爷,我从没放弃过。”
陆爷爷笑了:“那就好,那就好。”
陆时汀没在这儿待太久,和陆爷爷报了平安后就立即去医院拆了石膏,之后和魏明碰头。
车上他抽着烟,提神。
魏明:“那个榔头滑得很,我的人虽然找到了他但一直没逮住,咱们这次也别抱着抓人的心了,实在不行花钱从他那买这个消息。”
陆时汀:“我来解决。”
从后视镜看了眼后边保镖的车。
车停在了12区的一处地下赌场,陆时汀一脸厌烦,他讨厌赌场,和魏明流浪时他们认识了一个小老弟,后来被他好赌的爸给卖了,他和魏明费了好大力气得到那个小老弟的消息,跑去救他时,看到的是他的尸体。
后来他和魏明回去,把那个卖儿子的禽兽套麻袋狠狠揍了一顿。
那是个冬天。
第二天有人发现那个禽兽冻死在了路边。
陆时汀和魏明在墙角看着他的尸体被人抬走,被人注意到,随口问了句:“你们知道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吗?”
陆时汀:“有关系吗,他不是冻死的。”
等只剩他们两个后,魏明后悔说道:“他应该更早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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