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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窄又利的单眼皮垂下,寒意森森的瞧着榔头。
榔头犹豫着,干他们这行,如果供出了合作方,在这个圈子里名声就算臭了。
他看向陆时汀,又被男人黑漆漆的眼珠逼迫的不敢直视,对方给他的感觉简直是一头凶性十足的野兽,要将他生吞活剥。
陆时汀头微微向一侧偏,身旁的保镖就已经举起枪,抵到了榔头脑袋上。
榔头被吓的一哆嗦,抱着试探的心再次看向陆时汀,他赌他不敢真的动手。
陆时汀低头靠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不用揣测我敢不敢动手,因为动手的会是我的保镖,我从他这里买下了你这条命,他杀了你后会自愿接受法律的制裁,另外说一下,你这条命只值10万块,呵——”
他瞧着冷汗自榔头脑袋上出现,抬起头:“我只问最后一遍,是谁指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