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看了许久,干脆走上去亲手把它连根拔起,让它死个痛快。
接着略过宋涸疑惑的视线,接过他手中沉甸甸的酒壶,走到紧闭的大门口,把烟和酒一并放下了。
沈良友是个讨人嫌的,亲朋好友里没几个待见他,修这么大的房子不还是一个人住,大过年的也是孤零零一个,人去楼就空。这烟酒算是可怜他的,至于放在门口会不会被偷,管他呢。
沈洲放下东西就走,宋涸看他健步如飞头也不回,急忙跟上去。
一路走走看看,宋涸到现在为止都没搞懂,沈洲之前说自己没有家,那这里又是哪儿?屋里的人呢?为什么不打个电话问一下?就这么走了?
他突然发现自己对沈洲的事知之甚少,沈洲也从来闭口不提。
沈洲拥有怎样的过去?是怎么一路走到现在的?宋涸满腹疑问,心痒难耐。
许是他欲言又止的目光太过炽热,走在前头的沈洲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立即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倒也浑不在意。
沈洲主动且热心地替他解惑:“有很多想问的?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爸妈在我上小学的时候离婚了,我跟我爷过,我俩不对付,就这么简单。”
语气很轻巧,甚至带着丝笑。宋涸觉得这种情形可以适当开一两句玩笑话,否则自己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怪不得你小时候这么穷。”他憋出这么一句。
沈洲拔了根野草放在嘴里嚼,高声道:“穷不可怕,孤独和无望才可怕哩。”
两人一路蜿蜒走出青山,这个话题就这么三言两语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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