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搭话了,逮着沈洲聊了些家长里短的,又问沈洲旁边那个小帅哥是不是他弟弟、两个人是不是吵架了云云,沈洲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敷衍地嗯了几声,总算熬到了下车。下车是宋涸付的钱,他结完账连猫条猫罐头的口袋都不拿了,转身就往家里冲,把背上背着猫包、手里拎着东西的沈洲甩开老远。
沈洲一边腹诽这臭小子的脾气越来越差了,一边气喘吁吁地拎着东西紧赶慢赶地往家走。
到家后宋涸已经换好鞋堵在玄关处等着他,人高马大地杵成了一座山,目光幽怨如看仇人一般。
沈洲刚进门时被他的架势吓了一跳,把手里的口袋递给他他也不接,只得把猫包取下来和口袋一起搁在地板上,满腹狐疑地弯腰换鞋,试探着问他:“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你不能同意。”鞋都换了一半了,他才听到头顶的宋涸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
“你不能同意和江秋月一起去看什么舞台剧。”
沈洲听完就纳了闷了,这事儿到底又怎么惹他不高兴了?
宋涸居高临下的阴影压得沈洲莫名有些心慌,他佯装镇定地慢悠悠换完鞋,顺势蹲下身把呼噜从猫包里放出来,撸了两把才放它走,直起身问宋涸道:“怎么了?我同不同意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宋涸理直气壮地质问他,语气里甚至还带了点指责的意味:“你为什么不跟她说清楚?”
“啊?”沈洲一脸问号,“说清楚什么?”
宋涸就跟指控他罪行似的,只差没伸出手指头戳他的脊梁骨了:“你明明喜欢男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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