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气死人不偿命。
当初看不惯沈洲喝酒是因为他喝醉后老喜欢认错人,一个“宋”字在口中百转千回,也不知道后面接的究竟是哪个字,宋涸听到就烦,恨不得拿根针把他的嘴给缝上。
现在却又是一番新境地了,比认错人这件事更令人气愤的,是他明明说过自己跟宋祁长得很像,却一边念念不忘,一边躲躲藏藏。为什么?
因为父子俩仅仅只是长得像而已,性格却天差地别。赝品令他大失所望了是吗?
宋涸伸出手去掐他的脸,掐得他嘴歪眼斜眉头紧锁。
出完气松开他的脸皮,手指辗转至额头去拨开他凌乱的额发,完整地露出眉眼,像观摩一座远山的起伏,蹲下身去看他五官的轮廓,从眉心到鼻梁到鼻尖到人中到唇峰再到下巴,一条弧度宛转的曲线。
宋涸仔细看了一会儿,又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脸,呼噜在一旁跟开拖拉机似的“呼噜呼噜”个不停,也被他伸手戳了戳湿润的鼻子。
确保人昏着猫也睡着,宋涸俯下身凑近了沈洲,双唇落在他的双唇,不轻不重地触碰了一下。
软软的,有一点凉,是比手腕处的皮肤更脆弱的地方。
得到结论的宋涸很快撤走了,直起身放空了一瞬间,发觉自己原来早就想这样干了。
甚至可以更粗暴一点……
不行,估计是刚才被他的手臂勒得有些缺氧,大脑充血了,思维不受控制,得赶紧去睡了。
刚一转身,床上的沈洲猛地坐起身来,弓着背捂着嘴挣扎着要下床,含混不清地说他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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