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威胁他搬家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当一回事。
但诡怪的事情从那之后就开始了。
最开始是吃饭时闻不得油腥的东西。
韦癞子口味重,平日里烟酒不离手,大鱼大肉都吃惯了。
哪想到刚陪朋友到了馆子里还没坐下,服务员端来大碗的油焖鸡,他只闻了一鼻子就开始不受控制地狂呕。
朋友看得莫名其妙,帮忙拍了两下背。
“咋了,肠胃有毛病?”
“不知道。”韦癞子不耐烦道:“这鸡不新鲜?”
服务员怼了回去:“现杀的走地鸡!我们店生意这么好,哪里有隔夜的肉!”
一顿饭的功夫,其他六七个弟兄吃得红光满面有说有笑,韦癞子的脸色越来越差。
他闻到烟味想吐,闻到酒味觉得恶心,吃什么肉都觉得胃里犯酸水。
他要面子,平时感冒发烧都没当回事,更不可能因为这么点臭毛病连兄弟的酒席都不陪完。
偏偏越是在这地方坐着,越像在受刑。
胃里的酸水在翻涌,在烧灼他的食管喉咙,嘴里更是又酸又苦。
韦癞子想撑个场子,身边哥们恰好点了根烟,臭味闻得他又要作呕。
“服务员,”他脾气很差地吼道:“来杯热水。”
“你行不行啊,”对侧的另一人叼着烟道:“不行回家休息去。”
“吃你的饭。”韦癞子骂道:“你个孙子得了鸡眼都能吱哇乱叫,老子是陪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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