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听了这句话后,霍言手中的力道猛然增大:“为什么回来,怎么还敢回来?”
他本就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人,曾经的所作所为收集一下证据也够做一个法制专题,如今不过终于找到了机会故技重施。
大概是发了狠,心中又恨也有怨,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仰起了头,手无力地抬起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又放弃,平静地睡在水里。
看到这一幕霍言忽然就松了手,把顾渝捞起来使劲摇晃:“为什么不还手?为什么?!”
他将人死死嵌进怀里,好似拥住自己另一半的灵魂:“顾渝,我该杀了你,你做的每一件事,死上万万次都是活该,你是受我恩惠活下来的小狗,怎么敢咬你的主人?”
怨与爱纠缠在一起,最后都化作了最原始的冲|动,想到今天顾渝将他丢在房里的这段时间,霍言一口咬住了顾渝的锁骨,几乎要将对方扯下一块肉来。
他领地意识一向敏感,被划分进他领地的东西,除非自愿丢弃,弄碎了也不给他人分毫。
此刻的霍言就像是护食的狼犬,在顾渝的颈肩周围撕咬,他的脸上挂着不知是水还是泪水的液体,忽然呜咽一声,将自己埋在了顾渝的肩窝里。
“你怎么就敢这样走?”
顾渝的手缓缓动起来,插|入了霍言发间,霍言明显瑟缩了一下,最终选择了不动弹。
水从浴缸跑出去,淌遍了浴室,留下微微的喘息。
“去看看想看的东西,又不是不回来。”顾渝揉着霍言的头,并没有像霍言想得那般拉拽。
霍言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什么好看的。”
而顾渝并不回答,只是在水里泡了一会儿,就开始给霍言换衣服,顺带给自己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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