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趁着他喘息的间隙送上几分微不足道的施舍。
不吃白不吃。
念头在程乐伶心中占据了上风,撕开一次性筷子就开始不顾烫地大口吃起来,可能是来的路上被风吹了,比起倒在自己身上的那一碗冷了许多。
能在这片没什么人的地方开个小饭馆的,没几下独门手艺真不行,花甲粉的味道闻起来也就比平日的饭菜香上一些,喝一口汤才知道什么叫鲜,里面被剁碎的蒜味道被很好地中和,花甲的沙也吐得非常干净,没有能挑得出毛病来的地方。
程乐伶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本就不多的粉丝和花甲,开始用勺子缓缓喝汤,一点也没浪费。
一天没有吃什么东西,又从楼梯上摔倒下来昏厥了一段时间,早已饥肠辘辘,若顾渝再跟他动真格,程乐伶也许还真坚持不了多久。
另外,他其实很少吃到外面的东西。
无他,因为没钱。
母亲跑了之后,家里的三餐都是他负责的,本来程乐伶以为过不了多久那个男人就会找上门,提着他边打边让他回去给自己做饭,可现在都快零点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想来今天男人不回家吃饭。程乐伶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喝完了最后一口汤。
“我没钱给你。”这估计是程乐伶目前为止说得最好听最礼貌的一句话。
吃完晚饭的程乐伶立马躺回了自己的病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埋起来,像一只猫那样蜷缩着,恹恹的眼睛朝上看,忽然睁大——空调居然一直开着,难怪他刚刚感觉那么冷,太过于戒备某一个人,反而忘了周围的环境。
“不收你钱,”顾渝从头到尾没有多看程乐伶一眼,闻言终于从手机中抬起头来,注意到床上人的眼神,心中了然,“三十多度的天在室内蒸馒头吗?医药费全是我掏的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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