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很大一笔钱。”顾渝状似随意地提起。
方才提着程乐伶的后颈进卫生间的时候,他披在肩上的衣物掉落,露出了手臂和背后大面积的伤痕,腹部和胸前不是没有,比起另外两处要少得多。
人会下意识保护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施暴者还有理智的话也不会想摊上人命,自然会往耐打的地方攻击。
床上那双恹恹的眸子瞬间警惕起来:“偷看别人长针眼。”
“你衣服掉了我光明正大看的,”顾渝没有丝毫践踏雷池的觉悟,我行我素,“所以走医保了吗?”
“你他i妈是不是有病,医保医保医保,你开医保的吗?”程乐伶陡然变得暴躁起来,“没有,听着,没有,我从一出生就没有。”
房间里回复了安静,耳朵边又可以听见空调的运作声了,程乐伶见对方久不回复,烦躁地翻了个身,眼不见为净。
顷刻,背后转来一阵轻笑:“你受到刺i激的时候话似乎会格外地多。”
你……骂人的话刚到嘴边,程乐伶就咽下了,不准备再和对方多说一句话。
跟神经病讲话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顾渝是真的觉得有趣,从他了解到的原剧情来看,在接受源源不断的好意的时候,程乐伶也会濒临一个临界点,话会变得尤其多,哪怕都是攻击性的不讲情面的话语,但好歹算说话了。
原主认为这也是一个进步,每次还会抱住对方柔声安慰。
在这样充满伤害的拉扯中,一点点消去对方的防备,增进双方感情。
可顾渝却发现,刺i激程乐伶也会得到差不多的效果,甚至话多的频率会更高一些,那这样的话,语气热脸去贴冷屁i股,为什么不首先保证自己愉悦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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