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合缝地贴上去,一阵绵长且安稳的呼吸声从里面传来,告诉着他里面的人睡得正香,一点也没收到不明尸体的影响。
心真大啊……不愧总看那些书。程乐伶在心中想,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儿,最后又缓缓弯下i身子来,匍匐着,通过门缝窥伺门内的情况。
人在黑暗里长期睁开双眼,就会逐渐适应黑暗中的光想,如今客厅和厨房对于程乐伶来说,已经算是比较明亮的,除了细节看不清楚,大物件的轮廓和模样都很清晰。
不过顾渝的房内非常黑,窗帘的遮光性比客厅要好上不少,黑漆漆的一片,程乐伶眼睛眨都不眨地看了好久,才看到床上那个模模糊糊的类似于人形的起伏。
顾渝在床上睡觉。程乐伶得到了这个结果,缓缓起身,靠着门坐着。
好奇怪的人,好奇怪的人……
旧水厂这么破又落后的地方,拆迁都看不到希望,有本事的人全都逃跑了,别说前几天的凶杀案发生,又逼走了一波人,这一次人只会越来越少吧,结果在这种情况下,竟然有人拖着行李来租了一间靠近案发现场的房子。他的书架上还有各色相关的书籍,部分直接翻开,会看到彩色的本该打上马赛克的内容。
他来做什么?程乐伶皱起眉头思索。
他回忆遇到顾渝的细节,自己摔伤进医院,顾渝通知了蒋成,又支付了他的医药费,并没有急着要回,还借医药费帮他赶走过程刚,甚至在今晚收留了自己。
好像是个好人,可抓着他,将他的头摁入满是水的洗脸台溺毙的时候,用长长的金属晾衣杆指着自己脖子的时候,每个动作都让程乐伶喉咙发紧。
疯子,一个疯子。
旧水厂的人都说着程乐伶可怜,却总是用怜悯的角度,如果程乐伶不按照他们说的做,就不会让他们满意,从而得到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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