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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渝床边站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影,长久地凝视着他,保持这个注视的姿势大约一刻钟都没有变化。
程乐伶的呼吸随着顾渝的呼吸而起伏,就仿佛房间里只有两个的呼吸声,可惜心跳的频率是极难同步的,还是能听到程乐伶那较快的心跳声。
砰砰砰——就快装出胸膛。
人影终于动了,缓缓在床边蹲下来,微微偏头,凝视顾渝睡着的侧脸,声音细微地像梦呓:“你会走吗?你什么时候走?”
离别似乎是所有人生命中最常见且不变的主题,并难以避免,程乐伶很小的时候就接受过离别。
被那个女人骗出来,承受程刚的虐待,他已经反复在心中说服自己,她只是受不了了,她也需要缓解,自己躲了那么久,也许也该分担一点点。
可是被打到昏厥又被摁在水缸里弄醒的感觉真的很难受,难受到程乐伶非常想质问这两个人为什么要把自己生下来。
问责无疑是徒劳的,程乐伶选择不说话,不出声。
程刚享受的就是施虐过程中承受者痛苦的反映,程乐伶死鱼一样的表现,次数多了反而让他兴致缺缺,将目标再次转向家里的另一个人。
曾经程乐伶石是会上去阻拦的,他和女人互相抱着,互相保护对方,还有几分母子情谊。
后来他麻木了,在女人悔恨、希冀又不可思议的眼神里,他能自己摇摇晃晃站起来去房间里睡觉。
程乐伶很讨厌女人,被打的时候,把自己关在房间的时候,脑子能抽出一点思维想东西的时候,程乐伶就在规划怎么逃跑,邻居的不忍,警察的处理,无疑是非常好的机会,但所有的机会都被女人断绝了。
明明被打得快死掉的是她,喊着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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