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殷泽鳞就对上了褚慕白那双没什么温度的眼睛,视线好像也有点危险。一个激灵,惹上大事了的预感让殷泽鳞彻底醒了。
被褚慕白这样的视线一扫,殷泽鳞下意识就想道歉。但是才刚动起来,殷泽鳞才看到自己的手正紧紧抓着人家对方手腕。压得嘴厉害的那处,能随着他的动作看到很深的红色印记。
他没有记忆,一时间不知道褚慕白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抓的手,更不知道褚慕白为什么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但自己的鳞片自己清楚,只有在佩戴的人发生什么危及到生命的时候,才会变出一个大大的气泡把人包起来。
现在褚慕白浑身湿透的狼狈摸样,鳞片散发出的柔光唯恐避自己不及的样子,还有抓着人家手腕的手。人证物证俱在,殷泽鳞大概能猜出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褚慕白:“松手。”
这人明明已经醒来,还抓着自己的手不放,甚至越抓越紧了。
声音在水里面有点失真,但是话语中的那种凉意清楚地传达给了殷泽鳞。殷泽鳞哑然,才意识到要放开手。
褚慕白终于可以收回已经有些僵硬的手了,只是有点丝丝的痛感,更多的是麻。看着自己白皙的手腕上显眼的红色印记,褚慕白感到很满意。
不等褚慕白开口,知道自己做错事的殷泽鳞已经自发地把气泡带上岸了。
训练室的空气其实挺好的,很新鲜。果然,有很多树木存在的空气就是不一样。
褚慕白活动着身体,神情淡然地把自己湿透且正在滴水的衣服拧干,眼神丝毫不给在一旁已经变回人身的殷泽鳞一丁点。
好几次,殷泽鳞想说点什么,都不知道说什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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