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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越抿唇,握着他手腕吃了最后一口,打坏主意笑道,“你求我,我就画幅油画送你。”
程毅穿着浅灰的衬衫,回了家后就脱了西装,这会衬衫扭开了三粒扣子,里头的胸肌若隐若现。他仿佛志在必得,更不会去求施越,修长好看的手指徐徐解开剩下的衬衫扣。
食也性也,望一眼就觉得饿了。
施越喝着水,余光扫他的动作,喝水的声响和饥渴吞咽时的动作不无一二。
放杯之际,程毅已经扔了衬衫将施越打横抱进了怀里。
气氛刚刚好,灯光柔和,夜也宁静,无风也无雨,只有交缠的目光和呼吸,纠结彼此。
“施小姐需要一顿伺候,您要是满意今晚,可别忘了我那幅画啊!”
含住施越的唇,口腔有残留的披萨味,胭脂口红的气味钻入鼻息,是她独有的芬香。施越再次热烈的搂住他的脖子,和他极其有章法的接吻,这不再是简单的吻,更像是一场角逐,谁都不甘落了下风,吻到激烈又渴求。
最后,施越直接咬着他的唇嘬了起来。
“还真是属猴儿的,赖我身上不说,嘴也要给你咬肿了。”程毅揉着她的腰坐在塌上。
施越坐在他腿上,比以前更加开放,动了动挑衅他,“你要是伺候的好,姐还可以考虑多送你一幅。”
程毅偏头笑不可遏,床角有上次遗留的一枚避孕套,他干脆捞了过来,也没去拿新的。将她扔在床上,剥了裙子提溜转了过来,压上她的那一刻,施越整个人弓起了背,牙尖不自觉咬上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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