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需要。就算是分开,也要体面。”吴齐的执拗,施越懂。
但她不懂,这种事上,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地方。
真相如何,她已经不在乎。
施越转身进了画室,脱了脏兮兮的围裙,她下意识去看吴齐的西装,染了一片彩色,她恨自己的冲动。
“你给我出去。”
吴齐走了进来,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熟悉的景象,他们从前在这里有很多美好难忘的记忆。他开始痛恨自己的欲望,痛恨自己流逝的纯挚信念,也痛恨自己对施越犯下的错误。
话到嘴边,吴齐看着她的背影,将她与18岁的施越重合,心忽然在这一刻剧痛,“施越,你问我为什么要跟她上床,我告诉你。”
施越的记忆里,又想到那个女人,想到吴齐光裸躺在床榻的画面。
太阳穴突突的跳,她捂着耳朵喊,“你给我滚,我不想听,跟我有什么关系!”
吴齐所有的矜持在这刻脱了缰,他自嘲,“自从我手指废后,没有完成过一幅像样的话,尽管你在身后帮我,尽管我在人前伪装的再好,每每想起时,我还是会懊悔,痛苦。我知道我变了,变得功利,变得有欲念,变得不通人性,一直利用你。香港那天,你来的前一夜,我喝的很醉,那个女人,是开展国际画展的创办人。我们聊天时,她发现了我手指的隐疾,聊了很多,大多数都是她在安慰我,大概是男人的劣根性,所以,我酒后乱性了。事后,我很后悔,施越,我从未想过背叛你,也一直爱你,但我们之间,是我的错,我没能保护好我们之间的感情,你不原谅我,要和我分开,情有可原。”
她没有给过吴齐安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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