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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看够呢?怎么不休息一会儿?”他睁眼看她。
“每吵一次架后,我就觉得自己越离不开你了,程毅,你这个人段位好高!”
他大掌摸进针织裙,直接溜到大腿根摸着,笑问,“哪种离不开啊?”
“你说的那种也有。”她坦言。
“你这姑娘是脸皮厚了。”他替她扯好裙子,往下拉拉。
“跟你学的。”
“我那么多优点,你就学到这个?”
施越笑了,“你看,你处处厚脸皮,我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自己定义吧。”
“得了,你吧,是机灵的小猴子,也是狡猾的小兔子,哥哥败给你了。”
他说哥哥败给你了的时候,满脸宠溺,目光含情,施越几乎看醉了。
她拉他下来,贴着他耳朵说话,又轻又痒,说得那句话,直挠他心口。
画展的第三天,程毅在酒店等施越,他改签了机票,与施越同回北京。
施越胃痛好后,精神奕奕,杭州的天气又恢复了常态,白云遮了一半太阳,不温不冷。
到了北京后,施越和温蒂告别。程毅带着她回了住处,他丢了把钥匙给施越,让她先回家,自己开车去买些吃的。
施越进了家门就掏出了小兔子拖鞋穿上,看了眼孤零零的小猴子拖鞋,它安慰性摸了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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