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家里应该没人认得字吧。画幅图寄回去不就行了?”
“别呀。”沙鸥连忙摇头。
他讨好道:“任兄弟你有所不知,我出来从军已经很久了,只是一直没请到探亲假。现在有很多话想对家里说。画图说不了太多事。”
“至于读信。家乡附近有私塾夫子,我会把所有的晌银都寄回去,然后让家人花钱去找夫子念一念就好。”
任宁了然,“那你说吧,我写。”
沙鸥大喜过望谢了又谢,好半晌过去才在后面的同僚催促中絮絮叨叨说起想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