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我们是夫妻。”宫雪衣抓住云破晓的手,不死心的开口。
这让他心中泛起了嘀咕,都大半年了,师父居然一次也没有回来过,真不知道他去哪了,不过他也没有过多的担心。
那名军官约有四十岁左右,身材高大,戴一顶红色的贝雷帽,他身上有一个醒目的标志,就是他左侧的耳朵少了一半,仿佛被人一刀剁掉。他身上除了军人的装备,还有一把刀,一把攻约一米的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