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篱笆外老黄狗都噤了声。
余巧巧僵在原地,鼻尖萦绕着铁锈味混着晏陌迟衣上的沉水香。
“让让!都让让!”李郎中背着药箱挤进来,三根手指往晏陌迟腕上一搭,山羊须抖了抖:“脉象虚浮,气血两亏……这是陈年旧疾啊!”
余巧巧盯着晏陌迟垂落的袖口——那里隐约露出截狰狞疤痕,像是被什么利爪生生撕开过。
“巧巧别怕。“康婶抹着眼睛往晏陌迟嘴里灌参汤,“小邓吉人天相……”
话没说完,晏陌迟突然呛咳着睁开眼,指尖勾住余巧巧腰间荷包:“为夫……想吃娘子做的槐花饼……”
人群发出善意的哄笑。
余巧巧红着脸将人按在竹椅上,转身却撞见赵四在跟王寡妇咬耳朵:“瞧见没?小邓晕着还不忘哄媳妇……”
暮色渐浓时,村民们终于散去。
晏陌迟倚着窗棂把玩茶盏,哪还有半分病容:“娘子方才说为夫'徒手毙牛'时,手抖得厉害。”他忽然倾身逼近,茶香扑在余巧巧鼻尖,“怕我死,还是怕我不死?”
余巧巧攥紧沾血的衣襟,蹙眉不语,转身走出房间。
晏陌迟瞥了一眼余巧巧,心中暗忖:这丫头分明是拿捏准了余多寿的软肋,才敢领着自己上门讨债。
他苍白的手指在青竹窗框上收紧,望着院中乌泱泱的人群。槐树筛落的碎金洒在余巧巧月白衫子上,她正倚着石磨与康婶说话,鬓边银丝缠枝簪随动作轻晃。
“总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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