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柳氏突然抓起药碾砸向东屋的窗棂,陶罐在余巧巧脚边炸开,紫苏叶混着瓦片四溅:“小娼妇定是故意...”
“我的龙胆草!”余巧巧提着裙裾追出去,见柳氏正要撞开东屋的门。
康婶抡起扫帚劈向柳氏腿弯:“三夫人仔细脚下!”竹枝扫过青苔,柳氏“扑通”跪在门槛前。
余巧巧闪身挡在门前,袖中银针寒光乍现:“三婶找的可是这个?”她忽然压低嗓音,“听说守墓人最近总梦到哑女哭坟……”
柳氏瘫坐在碎陶片中,盯着余巧巧腰间晃动的玉佩突然尖笑:“你以为邓珣那病秧子真能一直护着你?”
“三婶疯了。”余巧巧抖开披风遮住康婶发白的脸色,转身时一枚银针悄无声息刺入柳氏曲池穴:“听说县太爷正查十年前的药人案呢。”
余狗蛋的哀嚎突然凄厉起来,众人回头,只见他抱着伤腿滚下担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