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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巧巧冲着背影挥了挥拳头,蹲下身把打翻的腌菜坛子扶正。日头西斜,灶房传来康婶唤她吃饭的吆喝声,混着谁家黄狗懒洋洋的吠叫。
……
次日天刚亮,余巧巧揣着康婶给的烙饼,背着半麻袋晒干的野山菇上了路。这是她穿来三个月头一回出村,脚上草鞋踩在官道的碎石子上硌得生疼。
麻瓜村的路跟蜘蛛网似的难认,她绕了三圈才拦住个挎菜篮的妇人:“婶子,劳烦问下老郎中家咋走?”
妇人吊梢眼一斜:“找那个疯老头干啥?”
“我是他远房侄女。”余巧巧扯谎脸不红心不跳。
“呸!”妇人朝地上啐了口,“前儿这老疯子拦着我家栓子非说中了邪,吓得孩子烧了两宿。”枯树枝似的手指往东头戳,“瞧见歪脖子榆树没?树底下冒烟的就是。”
余巧巧道了谢要走,又被妇人扯住袖子:“既是亲戚就劝劝他,再敢咒我家孩子,当心掀了他药罐子!”
绕过两间茅草屋,果然瞧见榆树底下冒着青烟。竹架上晒着柴胡当归,篱笆上爬满晒蔫的忍冬藤。余巧巧刚要拍门,木门“吱呀”一声开了,呛人的药烟扑了她满脸。
“咳咳咳...”她倒退着撞上篱笆,竹架子上的药筛子哗啦啦掉下来。
灰头土脸的老头蹿出来,裤脚还冒着火星子:“丫头!那倔驴肯吃药了?”
余巧巧拍着身上的药渣:“我家相公答应让您瞧病了。”
“苍天有眼!”老头一蹦三尺高,冲着屋里喊:“小白!快把昨儿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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